“开关跳闸。”一人回答。 “今天怎么有空过来？”严妍问，还那么反常的，找到公司来了。

她不问他们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，而是直接询问价格，脑子稍微转不开的，就会掉入她的陷阱里。 祁雪纯暗汗，她爸就算是为了做生意，也得讲点节操。

“这个东西还是有破绽。“助理摘下变声器，看了一眼走近的严妍。 “一言为定。”

贾小姐无力的垂下手臂，电话滑落至地 不能让你受刺激，他的老婆和女儿都不可以……”

“你不觉得这样说太武断了？”司俊风走近她，“感情是可以培养的。” “……”

其中一个便是今天的主角兰总了。 严妍：……

不用说，一定是白唐警官告诉他，她来派出所配合调查了。 “但它能把你的声音变成程皓玟的声音？”严妍有点不相信。

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，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，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。 严妍平常也吃益生菌，但这个牌子的是第一次见，“它应该是饭前吃，还是饭后吃？”

片刻，她收到一条消息：这是程俊来的女儿，程申儿，她最近在为舞蹈比赛发愁，找严妍多半是因为这件事，你多多留心。 “你别傻站着了，”严妈催促道：“先把孩子带回家吧，在这儿吹风算怎么回事！”

“一周后我得去参加颁奖礼，”她算了算时间，“那天正好没我的通告。” 他桀骜冷酷，却也简单至纯。

她脚步没动，抬起俏脸疑惑的看他。 程皓玟勾唇：“你知道我是谁？”

祁雪纯朗声说道：“派对开始前，严妍收到一条恐吓短信，为此我们对整个派对做了全方位的监控，包括对抓取手机通话信息。” 严妍呆呆愣神，眼泪从眼眶滚落。

白唐不再跟他废话，直接发问：“我想知道他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，南方产的，还是北方？” 严妍既想笑，又有些感动，这句安慰人的话，他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吧。

她都没意识到，原来她会失眠，缺的是他临睡前的叮嘱。 “他给的价钱我没法接受，如果我真按照他的价格购买，我马上就亏损好几百万。”

** “程奕鸣……”她立即爬起来问，然而剧烈的头晕让她摔回床上。

程皓玟凶狠的脸随即出现，他抬起脚重重的往程俊来腰间猛踢，一下，两下…… 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司俊风玩世不恭的笑着：“她没跟你说吗？” 就算违约了。”

这一瞬间，严妈清晰的捕捉到，程奕鸣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痛。 “连程总的私人电话都没有，这回估计是女方主动。”

“我喝得有点多，一个副导演好心让我去休息。”严妍回答。 “贾小姐会不会知道些什么？”严妍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