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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回过神来，“我……我什么也没干……”
“怎么会？”程奕鸣忽然笑了，“好，我答应你，没问题。”
子吟点头，又摇头，“小姐姐，你教我点外卖吧，我就可以选择了。”
“程……”她心想跟他打个招呼，但他目视前方，似根本没看到她。
她还穿着睡衣呢。
子吟的激动换来他如此平淡的反应，就像一捧热水泼到了一块千年寒冰上，寒冰仍然是寒冰，没有丝毫改变。
程子同只能编一个借口，“媛儿她……”
“晚上为什么不吃饭？”符媛儿问。
但售货员显然不敢得罪那女人，她对符媛儿抱歉的一笑：“女士，对不起，是我疏忽了，我忘了袁太太昨天就预订了这枚戒指。”
她心中一动，悄悄跟着于律师往二楼走，而于律师走进了一间包厢。
“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。”符媛儿不慌不忙的回答，“我跟她不是很熟的，你知道。”
“别傻了，”程子同嗤笑一声，“你根本打不出这个电话。”
听着像恭维，其实是在了解。
她脑子里记得的，全都是他嫌弃和无情的模样，他突然变成这样，她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“如实说。”